他从后面插进来,15厘米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,龟头磨着子宫口,我尖叫:“啊……顶到了……操死我……”他抓住我头发,像骑马一样猛插,鸡巴在穴里进出带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次次到底,撞得我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,床垫吱吱响,像要散架。
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儿来,“哇”的一声又哭了出来,一头
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後,不但豐腴的只乳仍在秦夢芸背心磨動著她,更以女人甜蜜細緻的親法,在秦夢芸修長的頸子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,勾的她渾身燥熱,在秦夢芸纖腰上肆虐的指頭,更微微加力,逼著秦夢芸向前挺身,更完全地承著被男人撫玩只峰的滋味。
女教授的身体十分诚实的还在贪求着男人的充实与进攻,两瓣雪股主动的向我的鸡巴凑了过来,我却有意的闪开了,两只手把玩着女老师的脚踝,坏笑着盯着女教授泛起了红潮娇艳的面庞。
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,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,我走过去关掉了灯,回来快速脱掉衣服,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衣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